但同時更厭惡自己,他知道父母是愛他的,所以每次總是做退讓的那一方,包括現在的相親,他不想去,完全可以堅決地拒絕的。可他還是想著,等父母的熱情過了就好。,“阿姨怎麼了?”湛行舟語氣帶著縱容,祁惟林經常和自己吐槽他身邊發生的任何事,有時候路邊的一棵樹長得不和他心意他也要說。,等祁惟林從思考中回過神,馮暖就湊上來,表情賤兮兮的,一眼就知道帶著八卦意味,她說:“老闆,你上次跟我說去相親,成功冇有?”。